…”
誉侯搀扶着夫人。
夫人哭着不肯走,他只好道,“夫人难道忍心看着咱们的娇娇怨气难消吗?”
誉侯夫人心痛不已。
最后,誉侯夫妇还是离开了。
侯夫人哭肿了眼睛,步履蹒跚,背影佝偻,瞧着头上的白发更多了。
一个母亲,得知女儿遇害,该是多么绝望啊!
金羽,必须得死!
誉侯两口子离开后,卦店就剩下姜时念和徐燕,以及金姝三人。
还有个谢恒。
“大徒弟,画张瞬移符给为师。”
姜时念吩咐,清幽的目光却看着金姝,“在我徒弟画好符之前,你有一炷香的时间说出你想说的。”
她的来意,她还未讲。
谢恒见师父面色严肃,自是不敢耽误。
立马坐到桌后,拿起朱砂笔,画起了符。
如今寻常符箓,难不倒他。
金姝眼睛里闪过一丝迫切,她咬紧牙,在谢恒画好最后一笔的时候,鼓足了勇气喊道:
“我觉得我嫂子不是人!”
谢恒刚好停笔,“师父,符画好了。”
姜时念颔首,似乎对金姝的爆料有了丝兴致。
“那你觉得她是什么?”
“我不知道。”金姝摇头,“我嫂嫂……平日不爱出门,不,她是不能出门,金羽说,嫂嫂得了怪病,见不得强光,嫂嫂胃口也很差,几乎不怎么吃东西……”
金姝白着脸,紧张的扣手,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可有什么怪病,是不能见光,又不能吃东西的呢?所以……”
“所以你怀疑你嫂嫂不是人。”
金姝白着脸点头。
姜时念冷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出门前,去过你嫂嫂那里?”
金姝再点头,“我是去过,姜姑娘怎么知道?”
“你身上的死气,应该就是在那里沾到的。”
闻言,金姝脸色又白了几分。
身子软的险些站不稳。
姜时念拿起徒弟画的符,嘱咐大徒弟好好看店,她要去趟金家。
“金姑娘,麻烦你带个路。”她晃了晃手中符箓。
“姜姑娘等等,等等……”金姝战战兢兢的说,“你要带它去吗?”
姜时念不置可否,“它同你们金家有怨,当然要去。”
没算错的话,它的尸骨,还在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