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说的不仅仅是瑞王妃,就连小念也被人议论。
说她一句话,便说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个灾星。
那日认亲宴上,小念看出瑞王不是长生的亲爹,便是整件事情的开端。
姜时念似乎看穿姜令仪想说什么,她耸耸肩,淡然的说,“又不是我让她们搞三角恋的。”
屋顶破了要漏雨,总不能怪她这个说要下雨的人吧?
姜令仪微微摇头,“小念可知,崇王妃死了。”
“是吗?”
“听闻是病逝的。”
崇王简单的办了个葬礼,除了崇王妃娘家的人,不让其他人前去祭奠。
办的非常低调。
姜时念之前看过崇王妃的面相,咒术的反噬再加上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心疯。
她会疯疯癫癫的过一辈子。
结果却死了。
她的死,也不知是不是崇王的手笔?
姜时念摇摇头,与她无关的事,何必多想。
姜时念抬眸看去,崇王正好从茶楼上看了下来,捏着茶杯,对她微微一笑。
姜时念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和姜令仪进了绸缎庄。
“拿五百两银子给她,安顿好她和长生,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再看到,今后若再有人欺辱她,砍去手脚丢出京城。”
崇王语气冷厉。
身边侍从立即领命。
既然她不愿意带着长生来找他,那他默默地守着她们母子便是。
逛了一天街,傍晚时分,马车才回到将军府。
半夏和流珠高高兴兴的往府里搬东西,这一天下来,收获满满。
不仅买了衣服首饰,姜时念还买了很多朱砂和符纸,她打算多画些符,在魏家设个防御的法阵,加强一下安保工作。
不想刚进家门,就碰到了姜啸铭。
“父亲。”姜令仪还是那个乖乖女,纵然对父亲不满,该有的礼数却不少。
姜啸铭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她俩,“你二人这是打算在此长住不成?买这么多东西,得花销多少银子,一个女子如此大手大脚,将来如何操持家务!”
一开口,就是训斥。
姜令仪咬着唇,不敢回嘴。
姜时念可不惯着他,“我们花你银子了吗?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操持家务,你这口气,是看不起女子么?”
“你敢顶撞为父?”姜啸铭眼珠子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