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白牙，要高冷！高冷！”

季程咔咔按了几下快门。

姜耀绷不住了，三秒不眦牙，他就觉得憋不住。

扑哧，他笑出声，边笑边说：“程程，我怎么觉得你要拍的那种感觉，特像我哥呢？”

“我哥不用刻意摆，整个人坐那儿就是你说的那种感觉，严肃、高冷、眼神还特别凌厉。”

季程脑子里瞬间闪现出姜聿川那张脸，要是姜聿川当模特，确实，整个人往那儿一坐，就是那种男人味十足的感觉。

可惜，季程现在恨不能绕着他走。

她估计姜聿川也讨厌死她了，根本不可能让她给他拍照。

季程小红唇一撇，赶走脑子里的那抹身影。

姜耀的帅是那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季程想给他拍点不一样的，想拍那种特有男人味的照片，既然姜耀气质不是那一挂的，那就从造型上营造呗！

季程放下相机，亲自给姜耀搞起造型来。

她去厨房端了碗水，把手心打湿，然后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曲着，弓着身子帮他把前面额头的头发撩起来往后梳。

“这么弄能帅吗？”姜耀黑眼珠往上翻，去看自己被掀起来的头发。

“放心吧，肯定帅炸了！”季程对自己的审美非常有自信，加上姜耀本身脸就好看，帅哥只要不搞地中海发型，什么发型驾驭不了？

两人正说笑，一道森寒严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姜聿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

从他那个角度，姜耀衣服半敞，季程撅着屁股趴在姜耀身上，手还摸着他的头。

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就像是她在主动勾引一样。

季程听到声音的瞬间，便蹭地从沙发站了起来。

“哥”，姜耀也站了起来，对上他哥审视质问的眼神，赶紧解释，“哥，你别误会，程程给我拍照呢！”

“是吗？”

姜聿川缓慢又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同时视线瞥向茶几上的相机。

姜耀一看他哥那眼神，就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哥，程程给我弄造型呢，你看，”

他指了指茶几上装了水的碗，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程程给我设计的发型，说这样好看。”

姜聿川什么都没说，冷厉的眸又瞥向姜耀敞开的胸口。

姜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