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三十块往上，她兜里的钱加起来都不够。季程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售货员也没强推，正打算把裙子挂回去，王婷婷余光瞥到旁边的姜聿川也在看这条裙子，她赶紧道：“给我试试。”

售货员眼睛一亮，立刻把裙子递给她。

王婷婷买别的衣服都没试，但是这条裙子她瞧着设计很独特，加上姜聿川好像格外关注，她就想试穿一下，想让他看看自己穿上有多漂亮，所以拿着裙子去了试衣间。

王婷婷试衣服的间隙，季程去别的柜台转了转，转了一圈正准备往回走，一回头发现姜聿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她身后。

“姜同志。”目光碰到一起，季程朝他点点头。

姜聿川问道：“你不喜欢逛商店？”

从进来到现在，他没见季程在任何柜台停下过，好像真的只是进来逛逛，可不是说女同志都爱逛街吗？尤其是他妈秦兰，一有空就会跟人约着去逛街。

对于这个问题，季程很坦然地回答：“你想听实话还是客套话？”

姜聿川挑眉：“当然是实话。”

季程朝他眨眨眼，满脸真诚：“实话就是没有哪个女人不爱逛衣服，除非她……穷。”

姜聿川冷峻的脸一滞，想起她在饭店介绍过她是乡下来首都投奔亲戚的，还没有工作，一时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脏微微刺了一下。

“走吧，王同志该试完衣服了。”季程没等他回应，转身往刚才的柜台走。

姜聿川抬腿跟在她身边。

而那边，王婷婷换好红裙子，拎着裙摆美美地走出来，“姜同志，你觉得好看——”

吗字直接咽了回去，柜台前哪里有姜聿川的影子，连季程也不在了，只有孙长征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单手托腮，一脸的困意。

王婷婷脸色难看地往四周寻找了一圈，就看到不远处季程正在往这边走，身边站着姜聿川，男俊女美，格外刺眼。

关键姜聿川看起来一副又冷又硬的模样，可视线却一直跟着季程身上。

季程往哪里多看一眼，姜聿川的视线就会在哪里多停留一秒。

这个发现让王婷婷心里很不舒服，捏着裙摆的手指狠狠收紧。

她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季程走过来，她脸上先是朝着姜聿川露出一个笑容，接着拎着裙摆左右转了个半圈，骄傲地扬起下巴：“姜队，你觉得我穿这个好看吗？”

姜聿川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