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三楼卫生间呢，”褚柔从墨兴安身上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抽了两张纸擤鼻涕，“我工作可能没了。”

“门口还有人堵我，我出不去。”

褚柔哭唧唧地和墨池抱怨，“姓刘的那头猪还想睡我，我想把他给敲了，还有何茵那个贱人灌我酒，我早晚要把她的脸搧成猪头。”

这时，有人在拧卫生间的门把手，褚柔的心提到嗓子眼，她怕是刘猪头的人过来抓她。

“褚柔，把门打开，是我。”

手机里传来墨池的声音。

褚柔跑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果然看到了墨池，她扑倒墨池怀里，“墨宝，我好害怕！”

墨池抱住褚柔，走进去，看到躺着地上的墨兴安，眼神晦暗。

褚柔用脚踢踢墨兴安，见他还没醒，不过胸口上下浮动，还有呼吸，“我们用不用帮他叫辆救护车啊？”

“呜呜呜……我会不会坐牢啊？”

“你这属于自卫，没关系。”墨池搂着褚柔离开卫生间，往餐厅外走。

褚柔有些踌躇，“墨宝，墨兴安说刘猪头的人在门口堵我呢，我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们。”

“人已经被清走了，”墨池安抚着褚柔，“我们回家。”

墨池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褚柔身上，见她身形摇晃，便把她搂紧，畅通无阻地离开餐厅。

车里，墨池一直阴沉着脸，褚柔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一路无语。

回到公寓，褚柔没有看到沈洛，便问墨池，“小洛呢？”

“他这几天被黄珊缠得烦了，怕她周末找到这里，跑回家躲两天。”墨池扶着褚柔坐到沙发上。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墨池问她。

褚柔正无处发泄，把这周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墨兴安说他是来接管万华的，我肯定是要被辞退了，欠你的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了。”

墨池闻言看了褚柔一眼，“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不是说好你照顾我，算是给你的工钱吗？”

褚柔用纸巾擦着眼泪，“就算你不给我钱，我也会照顾你的，你是我弟弟嘛！”

墨池气闷，冷声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弟弟？”

褚柔抬起水汪汪的眼睛，“不然呢？”

墨池端起褚柔的下巴，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你会亲沈洛吗？”

褚柔露出嫌恶的表情，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