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整个京都都翻过来,才在这里找到我们。
我没受什么重伤,只是一根手臂被折了,疼痛得很。
陆凝也那一次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那几个小混混当场就被带走处理,在他手下应当没有活路。
我和亦芷也没有逃过。
夏侯珮生了大气,本着一视同仁,罚我们两个在慈安宫跪四个时辰反思。
她向来疼亦芷,那次一点情面不留,任亦芷怎么哭求都没用。
“那不要罚阿妙了,她受了伤,又是被我撺掇的!”
最终让我比亦芷少跪两个时辰,但我怕亦芷孤单,偏偏要陪着。
“后来我跟阿妙都扛不住昏睡过去,就睡在蒲团上。”
亦芷接着说:“我先醒的,醒来看见皇兄小心翼翼地抱起阿妙,见我要跟着起来还不让,用眼神斥责我继续跪。”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扛不住昏过去了,被宫人带去找太医的。
竟然是陆凝也。
嘴唇动了动,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现在是谢司遥,不管说什么问什么,都不合适。
并且震惊太过,无从问起。
不知道有没有人留意到我略显粗重的呼吸。
亦芷可能没有,她还在说:“还有阿妙出嫁的那日。”
我出嫁的那日?
跟孟冬宁不同,我嫁入王府,并未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只有一顶大红喜轿。
良辰吉日也不是合的我与萧牧野的生辰八字,只是一个冲喜最好的时辰。
只要我在那个时辰进门,对萧牧野的助益最好。
那个时候。。。。。我以为无人关心。
亦芷因为我偏要嫁给萧牧野,气的许久不同我联络,我成婚,她也只是叫人送来一套珠玉。
父母亲不能出门,宾客一人也无。
我带着侍女,孤身进了成安王府。
“东宫灯火通明一夜,”亦芷端详着陆凝也:“我忧心阿妙睡不着,踱步到皇兄那,第一次见皇兄喝酒。”
陆凝也喝不喝酒我不知道。
那一夜喝酒是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微微瞥向陆凝也,他沉寂的眸里盛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他曾说谢司遥像他的故人,他的故人就是沈妙缇。
但他从未说过他对我的种种帮助是为什么,因为我是谢司遥吗,还是因为我是长得与沈妙缇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