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果然金陵一开口,陆凝也直接发难:“就你长了嘴?”
“……”
陆凝也出事,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好的,但也足够将这帮做下人的吓破了胆。
我理解金陵想要确保主子没事儿的心情。
而且刚才的两句口角,实在也算不上吵架,只是立场不同,说出来的话就带有一些针对。
如果我彻底不信任陆凝也,反而不会将这句话说出来。
我暗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
“刚刚这伤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头上的也是,现下回了营地,未免让大家担心,殿下还是让御医再好好看一看吧。”
我放轻了语气,带着一点去赵府花宴那晚一样的耐心。
但是陆凝也似乎并不打算领情,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臂上的包扎,未置一词。
金陵频频看向我。
目光里的压抑根本没有掩饰,眼睛里似乎写着:不是吧,您的话他都不听了?
我耸了耸肩。
不过我们回来的时间本来就已经耽误,萧牧野和亦芷他们早就赶回来,此刻正立在孟冬宁生产的营帐外。
因为我和陆凝也的动静,他们都抬头看过来。
既然太子殿下还在生气,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于是走得过去。
稳婆抱着个襁褓,钻出了营帐。
她先是小心地看了眼萧牧野的脸色,估计是不好分辨喜怒,只好将孩子抱过去。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喜得小郡主。”
那襁褓密不透风,我并未看见里头包裹着的小人儿。
但一开始的猜测并没有错,果然是个郡主。
萧牧野许久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垂眸,看着孩子,陷入沉默。
稳婆以为他是因为女儿而不高兴,表情有些讪讪:“其实第一胎是个女儿,代表王爷有福,千金难买嘛,总是年轻,明年再生一个就是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过媒婆,话说的机灵好听,也讨巧。
“女儿好,贴心棉袄。”
燕北桓拨开襁褓去看孩子,似乎很是满意,大手一挥,出手就是一个红玉坠子。
“既然是在孤王和公主的回门宴上出生,还真是会挑时候,孤王赏这块婆娑玉。”
这玉看价值不菲,燕北桓倒是出手大方。
大概是见亦芷发呆不说话,他揽过她的肩,笑说:“公主何时也为孤王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