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火盆中。
“救命啊!”谢司媛痛呼:“放手!”
“好好想想该怎么称呼我。”我的声音微扬,落入在场每个人耳中:“看清楚我是谁。”
无人敢上前。
方才还嚣张无限,谢司媛此刻已经被吓哭。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垂下的发丝被火燎着。
见我还要用力,她惊慌大喊:“大、大姐姐!”
我发出一声冷笑:“给我下马威的时候,分清自己是否有这个能耐。”
我松手时使了一些力道,微微一推,她踉跄着往后退。
谢司媛哭着找她爹做主去了。
谢饶和两个夫人始终没有露面,对长女显然丝毫不关心。
这把火烧的差不多了,我带着风吟回了院子。
分的是个偏院,条件简陋不已,不过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
风吟的性子与我从前的侍女玉珠有些相像。
想到玉珠,便想到别的。
如同光怪陆离的梦。
我站在铜镜前,盯着镜子里的人。
手背上没有我给萧牧野做长寿面烫伤的疤痕,我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算来,谢司遥出事的时间,与我在静安寺外遭遇追杀,竟然几乎是同一时间。
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令我恍惚不已。
幸亏在谢府休养两日,那封信便有了回音。
入夜的谢府一派安静。
或许是下马威功效好,这几日倒是没人来烦我。
一道身影落在我面前时,我尚在捣弄药材。
从前就喜欢这些,比起经商,研制药物要有趣的多。
我抬眸时,抱剑而立的身影面无表情:“你写的信?”
“是,”我端详他半晌:“你们的规矩我清楚,雇佣你,便只为我办事?”
“银子给够,可以。”他淡声道。
谢司遥没钱。
但在王府步入正规后,我曾经给父母亲攒过一笔养老的钱,数额不低。
现在为了查清事态,我要动那笔钱。
“你跑一趟,取你要的那笔钱。”我说了个地址。
他皱了皱眉:“我们的雇佣内容不包括偷。”
我笃定地承诺:“算借,我很快还回去。”
对方应该是没接到过这么奇怪的委托,但也没在追问,往我指的地方去了。
我坐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