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存在。
兄长需要什么,我就想要尽力满足他什么。
但我知道今夜有什么悄悄地变了,从我的心会为他酸软苦涩开始。
陆凝也确实也不是当年那个伏案学政,一本正经的少年。
而是一个强大成熟的男人。
没有回答我刚刚无意义的举动是为什么,我转而问他:“殿下白天时同萧牧野攀谈,是在说什么?”
“打探本宫的私事?”
我扬起眉梢:“只是不知道殿下能同他平和的交谈什么,觉得有点奇怪。”
陆凝也的表情很自然。
自然到就像是我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他要伪装的时候,很少人能看出破绽。
“说了些事关燕北桓的话,他在京都呆的越久,潜藏的势力分布就越无法掌控。”
我差点被他绕进去了。
云苍京都如今除了一个暗伏的赵家,确实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燕北桓。
但燕北桓现在是陆凝也名义上的妹夫,萧牧野根本拿这事跟他说不着。
他既然不想说实话,那就算了。
我将手抽回,遇到夜风,才惊觉发了汗。
“你看看,没得到你要的答案就翻脸不认人。”陆凝也将手背在身后,看起来也不像在恼:“你不也同他站在鱼池边,说了许久的话?”
还算上账了。
我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殿下讲讲道理,我要做什么殿下不知道吗?”
同萧牧野便是在鱼池边站上一宿,我同他之间的仇怨也无法化解。
“沈家的事若当真是被人设计利用,跟他没有关系,没准仇恨就不算仇恨,算误会——”
他的话没说完,我瞪了他一眼。
前头都还好,此时是真的有些气。
我同萧牧野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父母亲因谁而死,而是他这个人背信弃义,不信任也不上心,才会导致我们以死局收场。
没有误不误会和能不能和解的问题。
只要沈妙缇活着,就不会再有可能。
“倘若他有心赎罪呢?”陆凝也又问。
赎罪?
怎么赎?
父母亲已死,沈家只剩一个空宅,我回不去家。
我还失去了一个孩子。
所有裂缝都已经造成,赎罪就能将曾经伤害抹平吗?
我觉得可笑:“他好大的面子,殿下竟然也来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