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不上什么。
但我点了头,说:“有一点。”
他手上的力道就更轻了一些:“她总神志不清,你往后还是不要总过来。”
“她不是针对我,而且她抚育你长大不易,我尽尽孝心没什么。”
萧牧野给我系了结,抬眸看了我很久。
我那时候笃定他对我的情意,也是因为,他看向我时,眼底明明有疼惜和自责。
但我彼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王爷在外劳累,我替你顾好王府是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我却知道萧牧野见不得我委屈。
好似我只要一露出这副神情,他便连天上的星星都帮我摘下来。
虽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孟冬宁极其习惯这样委屈巴巴。
萧牧野对我的柔情,说到底不过是爱屋及乌。
我才觉得恶心。
但不妨碍我今日要学着孟冬宁用这招。
沈妙缇是个死人,跟死人争,孟冬宁也能赢么?
众目睽睽之下,我眼底掬了一汪水,抿唇时特意露出颊边的梨涡。
“王爷,深潭边你说我没死,难道只是这一会,就觉得我会为了陷害人,不择手段吗?你忘了吗,我也是有了孩子的人。”
萧牧野黑沉沉的眼睛里爆发出难以置信。
他的手一松,只听孟冬宁惊呼了一声,差点摔在地上。
我拦了一把,将她扶稳站好,推给了鹤来。
“替我看看侧王妃有没有大碍。”
鹤来的手已经搭上孟冬宁的腕。
只须臾片刻,她啧了一声:“好的很,胎像稳妥,药都无需看。
孟冬宁一张脸气的又青又红,连身子都发着抖,嘴巴一抿又要哭。
我则一改方才的表情,声音颇为冷凝地道:“不准哭。”
或许是没被人这样威胁过。
孟冬宁这个人,从小被捧在手掌心里,依靠眼泪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
唯一一次栽跟头,大概就在我这里。
她如同护卫自己作为一门嫡女的所有荣华,不许让人分走分毫。
于是就养成了撒娇讨巧,卖乖得宠的性子。
不管是什么,她一哭保准有人送到面前,她扮柔弱,那错的就是别人。
但是凭什么,我又不是萧牧野,我惯不了这令我厌烦的性子。
她只憋了一会,反应过来又去拉萧牧野的手:“王爷您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