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气恶劣。
像是我躲避的动作刺伤了他。
我发出一声荒谬的笑:“王爷,我们不熟。”
“所以你就越发坚定投向太子,是吗?”他还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情意绵绵,花前月下。”
方才脑袋撞到岩石的人不是我,是他吗?
不然他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
“你怎么知道本宫腹部的伤是她上的药。”陆凝也往前两步,刚好挡住我。
“。。。。。本王没问你,”萧牧野的脸色更难看了,问我:“你也会医术?”
这一刻,他大概又将我当成了沈妙缇。
想起了小书房里我那满墙的医书。
我迎着他的目光:“还有谁会医术?是已经半年多没有下落的王妃吗?”
余光中陆凝也似乎看了我一眼。
萧牧野的气息一下便粗沉起来,他生气了:“你没有回答本王。”
“我与王爷没什么好交代的,倒是想问问,地上这个人,王爷熟悉吗?”
“见过。”
我盈盈一笑:“半月前,楹花楼雅间,你与他曾约在那里,不会止我一人看见。“
萧牧野的眉头皱成死结:“你觉得是本王指使他杀你灭口?本王没有!”
“谁知道呢,”我轻哂:“王爷如此快速出现在我被绑架的现场,不也引人遐想吗?”
“那是本王接到——”他话没说完,猛地看向地上躺着的玉珠男:“有人说,妙妙会在此现身。”
所以不是巧合,不是因为我让周拓报信给萧牧野,孟冬宁对我下手。 。
我的父母亲已经殒命,我不会牵扯他们进来。
“哦,”陆凝也讥讽:“那本宫想不到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确实没有想到别的办法。
陆凝也是东宫之主,抱住他的大腿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
但我学不来谄媚。
又有那几分对亦芷的愧疚在,所以我更不会强求。
“殿下若是为难就算了。”我退离了一些。
陆凝也突然一笑,不带任何情绪,只是愉悦的微笑。
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诡异。
他又沾了一点药,朝我的脸伸过来:“不答应就退离十万八千里,忘了方才本宫救了你?”
没忘。
“过来,”他命令道:“额角还有一道伤。”
我踟蹰地探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