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
夏卿卿知道轻重,李国庆的病耽误不得,陆怀川的工作同样没办法离手,她确实得走了。
她一边吃饭,陆怀川一边给她收拾东西,平时大大咧咧的陆师,像是个婆娘一样,“这些是热乎的饺子,早上炊事班送来的,连夜包的,你在路上吃。”
“水给你放在包侧面口袋里了,有点烫,你晚点再喝。”
“这个袋子里是你爱吃的饼干和几根香蕉,坐车要是无聊,拿出来吃点消磨时间。”
“还有一件薄外套和一件厚外套,都给你放在包袱里了,冷啊热啊自己惦记着换一换。”
“还有这个…”
“阿川!”陆怀川总觉得有叮嘱不完的话,还不等他絮絮叨叨说完,夏卿卿忽然红着眼眶喊他,陆怀川一怔,急忙放下手里的包袱,大步跑到她跟前,“咋的了媳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手摸在夏卿卿肚子上,拔腿就要往外跑,“我喊军医过来。” 。
没有男人能拒绝女人这样的主动。
即便是毅力强于常人百倍千倍的陆师,面对夏卿卿如此乖巧却又热情的臣服,他也无计可施。
躺在床上的陆怀川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夏卿卿吵着要吃冰棍,那种长长的奶白色的冰棍。
陆怀川向来都是,不管夏卿卿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只要他能做到的,都不会拒绝。
即便是冬天吃冰棍这种诉求。
陆怀川脸红红的,脑子里却是另一种颜色。
傲娇的陆师长,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恐怕以后都不能正常看他媳妇舔冰棍吃了,那画面,光是想想,就充满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被子里的夏卿卿出了一头的汗,陆怀川托住她的腋窝把人直接抱了出来,夏卿卿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羞涩,“阿川,我……唔。”
不等她一句话说完,陆怀川眼眸一沉,已经托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刚才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他的卿卿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他爱不释手的人,她那么贴心,那么温柔,舒服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肚子,大手从她的后脑一路向下游移,干燥又粗糙的手掌,每到一处,都能让夏卿卿浑身颤栗,她不自觉娇哼,陆怀川压抑着粗喘,放肆得亲吻她。
离别在即,两人皆是难舍难分。
迷迷糊糊间,夏卿卿听到陆怀川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