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从他身边离开连忙往会场外面走,谭叙深起身紧跟在她后面,然而这时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谭总,您在这儿呢,找了您好久。”一个男人拦在了谭叙深面前,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彭先生在那里,刚才说要跟你喝一杯。”
彭先生是他先前约好要谈事的人,谭叙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彭先生恰好也看见他了,正端着酒杯往这边走。
谭叙深皱了皱眉,目光向刚才闻烟离开的方向扫过,已经看不见她的踪影,但他刚迈开脚步,彭先生已经到了跟前,谭叙深脸色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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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鞋落在地毯上没有声音,闻烟提着裙摆慌忙走上电梯。
刚才的几句话仿佛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那些狠毒的话脱口而出,这样一点都不洒脱,闻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要让他看到,没有他她一样过得很好。
电梯直达一楼,闻烟直接走出酒店,外面刮着风,十月底的夜晚很冷,室外几乎将近零度,但闻烟穿着单薄的礼服仿佛丝毫察觉不到,从见到谭叙深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紧绷着,像是一直处于战斗状态,准备随时把谭叙深和心里不争气的自己打个粉碎。
希凡的车停在路边,闻烟走到跟前直接坐在了后面,但她打开车门发现希凡正坐在后面玩游戏,应该等了有一会儿。
她在来酒店的路上收到希凡的信息,问她在哪,她说半岛酒店,希凡说来接她,在看见谭叙深的那一刻,闻烟答应了。
她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她觉得无法呼吸。
“冷不冷?”希凡看着她身上的礼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闻烟头斜倚着车窗,闭着眼睛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身上并没有酒味,看着她这幅样子希凡皱了皱眉,目光往窗外扫了一眼,他听星棠说过,那个男人是FA的高层,而今天的酒会是他们几个车企办的。
“见到他了?”除了那个男人,希凡想不到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这么失魂落魄。
闻烟睁开眼望着希凡,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想忘掉他吗?”像是拿着糖在哄骗孩子,希凡看着她的嘴唇轻笑,余光扫过不远处张望的男人。
“……想。”闻烟声音有点哑,目光无神地看着希凡,像是受到了蛊惑,仿佛他手里有可以治病的药。
希凡听见她的回答笑了笑,眉眼间竟带着几分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