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的微信分享给她。
不过她一次没用到。
一顿饭而已,勾起那么多回忆。
闵稀怀疑是傅言洲的有意安排。
旁边还有餐饮部经理和他的秘书,她没当着陌生人的面解释她与傅言洲已经不是夫妻。
离婚了还一起吃饭,越解释越让人浮想联翩。
她笑着同大厨问声好,“今天又要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
当初她送了大厨两瓶红酒,大厨一直记着,听说是他们夫妻来酒店用餐,他对菜单十二分地用心。
菜单上有两道菜有不同的烹饪方法,他过来征求闵稀的意见,看她更喜欢哪种烹调口味。
菜的口味定好,大厨回去忙。
傅言洲支开所有服务员,他倒了一杯温水,手握着玻璃杯就能判断出水温大概多少度,把杯子放到闵稀面前。
闵稀没看水杯,而是看向他:“你是从北京过来?”
傅言洲迟疑几秒,还是“嗯”一声。
他飞那么远过来不是让她感动,只是想看看她。
“以后不用专程来看我。”
“早就想陪你吃顿饭,你一直忙盛时汽车的项目,余程潭也拜托过我,让我在项目期间别打扰你。”
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容易把气氛聊僵,傅言洲岔开来:“听说你要去相亲。”
“你听谁说的?”
“你不认识。一个朋友偶然知道这事,和我说了一声。”傅言洲没提闵廷,这大概是他和闵廷之间唯一的一点秘密。
他声明:“没调查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闵稀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算相亲,只是和盛见齐吃顿饭。”
“没直接拒绝?”傅言洲自己都没察觉,他说这句话时是期待她连饭都不要去吃。
“盛时集团是嘉辰的大客户,我拒绝得起,嘉辰拒绝不起。”她不能因自己的私事,影响到余程潭。
关于相亲,她又明确表示:“我和盛见齐不合适,从没考虑相亲,但以后有合适的会去相。”
听她亲口说出来,滋味锥心。
傅言洲看着花瓶里的白玫瑰,缓了半晌,挽回她得循序渐进,需要一定的时间,谁料相亲成了他最大的绊子。
他看她:“稀稀,你不问问我,会不会相亲?”
“肯定会啊。”
“不会。”
他补充了另一个可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