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没喝下,又拿开杯子。
来之前,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清楚,现在不需要再问。去巴黎出差不是公司派她去,应该是她自己要求的。
因为不想面对他。
余程潭抵着太阳穴,纠结自己是不是说太多,有无不合适的地方。
片刻的沉默后。
余程潭冷静下来:“傅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傅言洲也不动声色回拢思绪:“客气。你说。”
余程潭便直言不讳:“闵稀刚接了一个汽车的项目,她现在状态本来就不是很好,创意方面比以前困难。希望你有什么事,等她项目结束再说,她已经错过了乐檬食品,作为她的老板,我不希望她把自己擅长的汽车领域再搞砸。你不知道一个平和的心态对创意来说多重要。”
傅言洲颔首:“我有数了。”
在沉默中喝完咖啡,他没再久留。
到了车里,他问司机借了一支烟和打火机。
严贺禹打电话给他,他摁断没接。
紧跟着又打来第二遍,他再次挂断,问:【什么事?】
严贺禹:【晚上下班后来我办公室坐坐?】
估计又是要替江城招商,傅言洲:【没空】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看来没有耐心了。严贺禹不疾不徐:【是闵稀的事,你过不过来?】
傅言洲:【电话里说。】
严贺禹:【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要是讲得清,我还让你跑一趟?】
傅言洲今天没空:【等我从上海回来的。】
他交代白秘书,订下午飞上海的机票。
严贺禹知道闵稀最近在上海出差,接了盛时汽车的项目,听到傅言洲要去上海,他不由多想:【你去找闵稀?刚离婚,合适吗?】
傅言洲:【不见面。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