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不动就龇牙咧嘴的狗獾,龇牙咧嘴的同时只是为了争取一丁点在我们看来不太重要的利益。当时我坐在英国外交大臣贝尔福爵士的斜对面,而他的胡子上很不幸的沾染了法国首相白里安阁下的口水……补充一点,白里安不是故意的,而是说话太激动了。”
王学谦又开始了讲故事的模式,当然这种模式对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新鲜的。
几乎所有人,连行走在宴会厅的服务生都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学谦,深怕会遗漏一些重要的细节。
呵呵……
现场时不时地冒出一些笑声,刚才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缓和了下来。杜月笙终于送了一口气,心里头羡慕不已,这份本事他这辈子恐怕都学不来。
“恐怕大家会想不到,他们争论的重点竟然只是一艘条约战列舰的建造时间,前后差了一年。对于一艘吨位在三万吨的战列舰来说,一年的工期其实不算什么。从铺设龙骨到下水,然后长达一年的海试,接着回港口修改。真正进入海军序列至少需要四到五年的时间。在我们看来,这一年时间的争论根本就没有必要。”
王学谦的故事讲完了,他眼神一凛,突然问道:“但是我有一个问题问大家,这一年的时间真的有必要如此据理力争吗?”
这个问题对于民国的商人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但即如此,大部分人也认为这样的争论是没有必要的。一年而已,法国海军本来就很强,少一艘船而已。
可觉得王学谦不会无缘无故的在当着上百商人讲一个华盛顿发生的故事,其中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王学谦没有问台下众人的答案,可是他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于两个强国来说,任何一点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就算是一个国家的首相,内阁大臣都不会轻易的退让。可是在我们民国……为什么连主权都能心安理得地退让,所有内心惶恐的人们难道不该扪心自问一下,能够为这个国家的独立,民族的繁荣昌盛做出一点,哪怕一丁点的努力吗?战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战争的勇气都没有。我想问那些唯恐世界不乱的人一个问题,你是把自己当成民国人,还是洋人的雇工?如果是前者,你们的民族尊严和气节哪儿去了?丢了吗?”
王学谦接连的质问,口气一次比一次严厉,让大厅内所有人都不敢吱声,惊恐的回忆着自己的人生。似乎,对于国家的淡漠已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民国人。
仿佛被王学谦说中了心思,大部分准备来‘闹事’的商人都不敢抬头。
“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