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
阮以宁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重新投入自己的实验中。
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而人和人之间,也并不都思想一致,三观相合。
就像猎户和樵夫,一个为猎物,一个为柴木。
目标不一,无法结伴。
但如果恰好碰到,又彼此和谐,倒也可以同行一段,倘若分开,也不必可惜,因为各有归途。
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实验推翻重来,留给阮以宁的时间很赶。
她不仅要负责基本采样,还要做数据统计和分析,相当于一个人做了整个实验组的事。
谁让她是光杆司令呢?
忙起来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有十六个小时泡在实验室。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真和钱旭阳偶尔会来找她聊聊天。
孙博文一有空就去找李琳姿说话,所以跟阮以宁交流的机会并不多。
李琳姿就更不用说了,从那天吃饭闹出乌龙之后,就没再主动跟她说过话。
所以,大多时间,阮以宁还是一个人。
……
跟陀螺一样连转了一个周,阮以宁好不容易才有了休息时间,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
虽然实验室有单独的休息室和洗澡间,但她来之前没想到会这么忙,只带了两套衣服换洗,今天正好有时间,她索性抽空回去了一趟。
阳台上的多肉还好好的,但兰花已经谢了。
她给鱼缸里的小鱼补充了一点饲料,简单把家里打扫一遍后,就收拾了干净衣服,准备回实验室。
突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提醒的名字,阮以宁直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