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进舞池中间。
前进后退,旋转拥抱,高大英俊的歌剧魅影,抓住了一只狡猾娇憨的小狐狸。
男人的西装裤和女人的裙摆交缠勾织,四目相对,沈时宴笑得愉悦又满足。
阮以宁不仅会跳,而且还很擅长。
这得益于小时候,母亲的培养,她觉得自家女儿应该像每一个女孩一样,尝试着接触跳舞、画画,学习音乐、礼仪。
她把阮以宁教得懂事知礼,多才多艺,却不料她在读书学习上更有天赋。
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当年她一个人报了所有科目的竞赛,从初试,到省赛,再到全国赛,接着被选入夏令营、冬令营集训,最终站到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领奖台上。
那一年,整个学校乃至全国,都被阮以宁狠狠惊艳。
无数顶级学府递来橄榄枝,免考保送,承诺公费留学,阮以宁统统婉拒,坚持参加高考,最终拿下市理科状元,凭分数硬考进了b大。
“在想什么?”
沈时宴的声音在她耳边。
阮以宁回过神:“以前的一些事。”
“大学时光?”他眼神暗了暗,这段回忆里有他此刻最不想提起的人。
“不是。”阮以宁摇头。
男人突然笑起来,低沉的共鸣音自胸腔发出,他脚下一转,手上一送,带着阮以宁飞快转了个圈。
周围又是一阵尖叫。
阮以宁虽然被他带着节拍,被迫配合,但男人的步子跨得并不大,动作也不夸张,像是有意照顾到她。
贴在她腰际的手也很绅士,只虚虚地扶了那么一把,没有表现出任何侵略和强势。
“你今天很美,狐狸面具很适合你。”他声音里有几分笑意。
阮以宁挑眉:“这么巧,你也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