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下周五我有空,上午十一点,这个时间你可以吗?】
阮以宁没意见,回了个OK的手势。
……
到了约定那天,沈时宴把车停到停车场,步行到咖啡店。
店面开在离b大不远的一条小路,老板是个很有情调的人,装修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所以就算是周五,来的学生也不少。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阮以宁比他晚几分钟,刚坐定,服务员就上来送餐牌。
复古的唱片机放着舒缓多情的英文歌,温柔的女嗓透出几分小资情调。
沈时宴点了一杯冰美式,阮以宁则要了一杯拿铁。
“你的手套。”
手套是用牛皮纸袋装好的。
阮以宁伸手接过,“谢谢。”
沈时宴环顾四周,空气中飘着咖啡豆的浓香,环境温度不冷也不燥,非常令人舒适:“这里你常来吗?”
阮以宁:“偶尔。”
落地窗正对面是一条河,寒冬腊月已经结冰,光秃秃的柳枝垂在河边,被昨夜的雪裹上了一层毛茸茸的白。
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河边的长椅上坐会儿,会舒服很多。
沈时宴打量着她的神情,淡淡勾唇:“位置不错,音乐更不错。”
阮以宁搅动着咖啡,听他说:“Miles的爵士乐,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现在倒是少有人知道这首最为经典的乐曲了。”
阮以宁好奇:“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样样通,可惜样样都不精。”他半开玩笑地耸耸肩。
阮以宁却想起来,程周无意中提过,沈时宴的母亲是著名音乐家。
不过,阮以宁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多问。
一杯咖啡喝完,沈时宴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