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去买单。
沈时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转头,看着阮以宁微微发亮的双眼,目光越来越深。
两人一边聊,他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眼:“程周说他临时有点事,拜托我送你回去。”
阮以宁抬手看表,时间确实不早了,“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打车。”
“作为一个绅士,怎么可以让女士在吃完饭后独自回家?再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阮以宁抿了抿唇,“那……麻烦了。”
“荣幸之至。”
两人出了餐厅,沈时宴主动接过手套,为她拉开副驾驶车门,“请。”
确实像个绅士。
“谢谢。”
二十分钟的车程,两人都没怎么开口,车内很安静。
沈时宴开车很稳,几乎没怎么颠簸,以致于阮以宁一度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不断后退的街道,积雪的树桠,光秃秃的枝头,风也透着一股清凉和凛冽……
沈时宴转动着方向盘,偶尔余光扫过旁边的女人。
她很白,也很安静。
只坐在那里,就自带一股清淡馥郁的书香气。
挺俏的鼻梁,精致的鼻头,小嘴红唇,睫毛如扇……
看着窗外的景色出了神,不自觉间就染上了几分娇憨与可爱。
以前是精致的长卷发,但并不适合她,美则美矣,却毫无特色。
现在的她只是一头直发,不需要细致的打理,就那么随意地掩在围巾下,不经意间就美得惊人。
沈时宴眼中掠过笑,但转瞬即逝。
他把着方向盘,直视前方,似乎真的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