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临近五六点,又下了场大雨。
伴着电闪雷鸣,肆虐犹如台风登陆。
张安将车停在时意公司附近小巷口,后座男人踹他座椅,“停门口。”
张安不敢违背。
按理来讲,风雨激荡,车确实该停到门口,免得时意小姐经受瓢泼雨打。
但张安私底下认为,说不定,时意小姐宁愿承受着恶劣天气,也不想在同事众目睽睽下,暴露关系。
从写字楼涌出的人群,渐渐稀疏。
剩余零星几个,分散在大堂,或远或近关注着门口的劳斯莱斯。
闻靳泽透过车窗,盯着门口,电梯处又涌出一波人群。
熙熙攘攘散去,露出最后的泰多多,她歪头,肩膀夹着电话,不耐看表。
嘴里断断续续讲着话,等走出大堂,看见门口停的黑色豪车,下意识多停留几秒,脸上闪过普通人都会有的羡艳。
等她越过车头,迈开眼的下一刻,错愕又转回来,盯着车牌反复确认,肉眼可见的惊疑,爬上脸庞。
闻靳泽挂断手机,七次无法接通,他耐心全无。
稍稍抬手。
驾驶座等待多时的张安,立即下车,快步迎上泰多多。
等他几句话问完,如遭雷劈定在那。
就算打死他都想不到,时意竟然下午根本不在公司。
一时间,从车里投在后背的视线,都变得滚烫灼烧,叫人头皮发麻。
张安犹带几分侥幸,要求泰多多带他上楼,亲眼确定。
闻靳泽看着他匆匆上楼,再看着他拎着鼓实的铂金包,面带惊慌下来,原本告罄的耐心,转向阴寒。
张安坐上车,将包交给闻靳泽。
他一言不发,张安已经感受到车内空气在稀薄。
“时意小姐——”张安咬牙,闷头汇报,“并不在公司。我询问了她的组长,从上午离开后,她再没有出现,也没有请假,组长当面又联系几次,均未接通。”
男人迟迟没有指令,张安硬着头皮,小心抬眼一瞥。
冷不丁四目相对,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波涛汹涌。
随即他神色冷漠,“去白家。”
车辆启动,消失在雨幕,大堂里偷摸探出一个身影,举着手机拍完最后一帧,停止录像。
………………
时意出了南省,在省道边的小饭店,潦草吃了顿饭,趁着七点多骤雨初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