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弊。

以姚大江的年龄，二次手术的风险更大，有可能直接死在手术台上，假设现在手术，还有一线希望，只不过，一旦手术时间过长，消耗过大，就可能陷入昏迷，甚至成为植物人。

过道里静得可怕，除了凌乱的心跳和呼吸之外，没别的任何声音了，谁都明白，不管如何选择，都非常艰难，却必须选择一个。

“罗医生，能否告诉我？要是现在手术，老头子真的陷入昏迷，能否清醒过来？”胡玉芬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很抱歉！我能不给你任何承诺。”罗小虎犹豫了下，坦率直言：“我只能告诉你，手术之时，配合针灸，可以降低流血量，争取保证他活着下手术台，其它的，无法给你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