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自然是看见了青釉偷笑的神情,当下却也只当没看见,强装若无其事问道:“殿下呢?”
“殿下还有别的事儿,早就起了出门去了。”青釉笑着答话,末了又压低声音神秘道:“殿下让我们别扰了主子您歇息不说,还让我们炖汤给你补身子。”
听了这话,杨云溪却是无法再假装若无其事了,当即羞恼的瞪了一眼看青釉:“多嘴!”
不仅如此,杨云溪更是索性直接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了头,不再去看青釉一眼。
青釉笑嘻嘻的打趣:“知道主子不想看见我这个讨人嫌的,那我这就出去了。主子可别闷坏了自己。”
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杨云溪才又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的头露出来。脸上的红晕也是缓慢退去。
杨云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从今儿开始,她便是彻底的是朱礼的人了。
起初她以为她是会紧张害怕甚至有些微微抗拒的,不过现在……她却是发现她其实也没什么感觉。许是因为和朱礼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经不再对朱礼那般的陌生抗拒,所以这样的事情也是水到渠成。
至于朱礼……杨云溪想:他应该是挺满意的吧?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折腾。
昨儿太累,杨云溪最后想着想着倒是真睡着了。
是以朱礼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便是看见杨云溪正在梳妆。朱礼挑挑眉忍不住浅笑:“刚起床?”
杨云溪从朱礼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思,她白了朱礼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唔。”
“昨儿没伤着哪里罢?”朱礼的目光在杨云溪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如此问了一句。
杨云溪手一抖,耳坠子登时戳歪了了,没扎进耳洞里倒是刺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朱礼唬了一跳,忙上前来仔细查看:“怎么了?”
杨云溪只觉得耳垂上刺疼,忙让朱礼仔细看看:“戳歪了,你瞅瞅是不是戳破了?”
今日天有些阴,所以光线不是很好。朱礼一时也没看清,便是又凑近几分,仔细对着那肉粉色的耳垂仔细的看了又看,最后才道:“没破,只是有条印子。要不抹点儿药?”
杨云溪伸手就要去摸,“没破一会儿也就好了,懒得折腾了。”
朱礼一把握住她的手:“别摸,我给你揉一揉。”说着果真便是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轻轻捏住杨云溪的耳垂,缓慢又轻柔的揉捏了几下。
朱礼的手很暖,甚至有点儿微微的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