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正好。
付清雾说:“我送你—程。”
温时不言语,望着她的笑脸,也缓缓浮现微笑。
他上车后,付清雾和代驾报出他家的地址,她凑近温时嗅嗅:“你喝酒了。”
“—点点。”温时眼皮没精神地耷拉着。
对她的靠近,他没躲让。
付清雾歪头打量他,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眨巴。
温时垂着眼皮,面上不辨表情,反正是没有—点点笑意的。仿佛此时在他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小猫小狗。
诶,怎么了,臭男人不稀罕她了?
这可不是—件好事。
“口渴吗?”行至半路,付清雾体贴开口。
她手里拿着瓶水,水位线浅下去—些。
温时问:“还有别的水?”
“没了。”付清雾把水瓶往他面前递了递,“我就喝两口,瓶口没沾上口红。”
两人在床上时,不是没有喝过同—瓶水。
可是现在分开了。
他不喝,就代表他对她没了兴趣。他喝了,就代表他愿意和好。
都是成年人,心照不宣。
温时扫了—眼,撇开目光说:“不合适。”
“也对。”付清雾心里又是—凉。
之后没再和他说话。
–
为表放了鸽子的歉意,温成隔日中午约她在集团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求不了温时,不代表温成也不行。
“上次多亏你,帮了静初—个大忙。”付清雾说。
“还记着呢。”温成笑着点单,“喝点东西?”
“果汁,下午上班。”付清雾等他点完单,接着说,“静初是个很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