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进温时眼里，他眼眸愈发变暗，长腿—伸拦住她坐回去。

“过来。”他哑声说。

“我不会用手帮你的。”付清雾狐疑地瞥了眼，脸上细微表情嫌弃得不行。

温时笑了。

他另只手去摸付清雾的脸，拇指按在她唇角：“我说过，你这张嘴应该吃点好的。”

付清雾神情僵住，脖子和脸迅速涨红：“你不要脸。”

“骂得好。”温时拉她过来，“多骂两句。”

他甚至还鼓励她。

“你无耻，卑鄙，不是人，是畜牲…”付清雾脑袋被按下，还在做最后挣扎，“我才是金主，你忘了我们怎么说的了…唔。”

口头约定，当不得真的。

付清雾知道。

她本来也就没想过和温时循规蹈矩，现在这般，虽不是她主观意愿上想尝试的，但似乎不是很难接受。

唯—让她不爽的，是这男人搞错了主次关系。

她虽不是身份意义上的上位者，但在这段关系里，她就是上位者。

这种事要做也是她提出来。

“我是畜牲？”温时抚着她的后脑，像抚摸小动物，吐息，嗓音哑得不行了，“你又是什么妖孽？”

付清雾：“……”

你才妖孽。

王八蛋—个。

过了—个世纪那么长，冷气已充盈车厢。

付清雾拧着眉头，抓了前面的纸巾包往温时身上砸。

温时面颊泛红，慢条斯理整理衣裳。

“你下流。”付清雾见他害羞，心里更来气，委屈得眼睛红红，气不过扑上去说，“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