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付小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章子寻很抱歉。

之前温时给他打电话，让他找付清雾，借个由头，请付清雾把饭菜送过来。

未成想事儿办砸了。

温时郁闷：“出去吧。”

她还在生气。

他只要一想到“七天无理由退货”就头疼。他是什么物品吗？

温时不理解。

如果“早餐”真是“情趣”之一，她若表明，他愿意配合。

可这姑娘生气的时候不仅避着你，还拉黑你联系方式，不听你解释。恐怕再约的话，也只能听她的传唤。他已失去话语权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在谈的时候多加规则，规定每个礼拜约多少次，不至于沦落今天完全被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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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刚雨过天晴，付清雾去驾校报名。

唯恐被人打扰，她把猫咪送去了徐图的宠物诊所照看，自己则去了图书馆刷题。

租房楼下靠近花坛的地方常年覆着泥土，下过雨潮湿着，她回来的时候，泥上多了一圈车轮胎印子。

但上午离开的时候还没有。

不排除温时来过。

科目一过了后，付清雾每天趁着晚上下班之后的时间去练车，结果又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晚她练完车回来，隔老远就见楼底下停着辆黑车。

她转道进了宠物诊所。

护士已下班，诊所只剩徐图一个在收拾：“今天这么晚？”

“我明天考科目二，今天晚上多练了两把。”付清雾笑道，“耽误你下班了。”

徐图给她拿猫：“我正好也要走，送你一程。”

“好啊。”付清雾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保时捷车内没开灯，司机站不远处打电话。付清雾能感觉到有双眼睛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她。

送她到楼下，徐图把装着猫的笼子给她：“如果我明天来得迟，你把猫交给护士。”

“要不要上去坐坐？”付清雾邀请他。

徐图惊讶：“上去坐坐？”

付清雾找了个理由：“坏了一个灯泡，你帮我看看。”

目送两人进楼，司机忙不迭跑了过来，上了车毕恭毕敬又惶恐地喊了一声“老板”。

温时冷漠垂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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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二一过，付清雾开始了令人头疼的科目三。

教练是位大哥，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