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眼见识过,只之前从母亲的三言两语里听过几耳朵。
纨绔,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有过时间最久的女人,仅仅不会超过三个月。却始终没有想要定下心来结婚的念头。老温想让这个弟弟结婚生子怕是有点儿难。
温成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让她长得好看。”
温时眼仁漆黑,唇角扯了抹淡笑:“吃点东西吧。”
回去的路上,温时坐在后座,视线定格在外面朦胧的雨幕。
街边的霓虹灯光将车窗玻璃映照的像一块琉璃。
温时探出点儿舌尖,舔了下嘴唇破口的地方,时隔几日,还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传进四肢百骸,直入心脾肺腑。
这种感觉又让他想起那姑娘胆大妄为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画面。
太放肆了。
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姑娘。
抵家的院子,司机打开车门,撑着伞来到了后车门旁,为男人拉开车门。
温时没有立刻下去,面容藏在车内昏暗里。司机不催促,直到过了一分半钟,男人才放下叠起的长腿,迈出了车外。
司机这才看到男人腿间的异样。
奇怪。
这车里也没有女人呀,他怎么突然有了生理反应?
进门前,温时把雨伞拿过来,司机识趣地先一步走进屋子驱散保姆等人。
然后温时才进来。
他上楼,脱衣洗澡,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了会儿,再面无表情地低头看自己,脑海里全是那姑娘一颦一笑,散不去。他感觉自己好似魔怔了。
温时将水温调低。
冲完澡,他在腰间围了块白色浴巾,回卧房,拿出另一部手机拨了个电话。
对方接通。
一时没有吭声。
温时动了动唇,准备先开口的时候,听筒里传来那姑娘的喘息,一声比一声娇。
一声比一声蛊人。
她喘了两声:“谁啊?”
温时浓眉一阵收紧,手机在他掌中快被捏碎,心里涌上懊恼。他喉头轻滚,垂下眼睫,瞧着自己几分钟前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在这姑娘的声音里清醒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