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走出了院子。
谢行砚回头见二人走远,连忙把藏在房顶的阿竹叫了下来,两个人动作极快,树下的酒顷刻间就被挖了个七七八八。
他提起两坛塞进阿竹怀里,命令道:“快走,藏进栖风阁。”
是以,卫岑回来看见坛数明显不对的酒,有苦说不出。
一晃七月。
日头高悬,透过树枝,照在满地莹莹白雪上,留下一片辉光,温柔而静谧。
忠勇侯府上下却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凝重的气氛。
卫岑焦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时不时趴在门上听听动静,却只能听到产婆的声音:
“夫人,使劲儿啊!”
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么样了?轻儿还在里面吗?”
谢行砚大步流星地走进院里,阿竹小跑着跟在身后,怀里抱着他来不及穿上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