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这小小的动作,却针一样扎进宁岁岁的心。
“嫌弃我?”
她冷笑一声,借着酒劲忽地狠狠吻上去!
娇软的唇,带着梨花酒香,勾得人难以自持,谢行砚有一瞬间想要加深这个吻,但下一秒却冷着脸推开人。
“呼啦!”
一坛开封的酒兜头淋向宁岁岁,混合着谢行砚冷漠的警告:“你魔怔了。”
冰凉的酒液顺着宁岁岁脸颊流下,她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几分。
“你该去贞女堂修行一段时间,好好去去心中杂念!”
贞女堂,明面上是京都的一座修身养性的女子学堂,实际上,是大户人家专门用来调教,犯了秽乱之错的不堪女子。
去的人,不到三天就能累得脱层皮。
原来她在谢行砚眼中,竟然是不堪下贱之人。
难怪,他上辈子竟然能狠心把她送给太监糟蹋。
但去贞女堂受苦,总好过落到侯公公手中。
她颓废地坐在地上,没有辩驳,只是面无表情地低低应了声:“谨遵王爷教诲,我今晚便启程。”
说完,她站起身,看都没看谢行砚一眼就转身离去。
月光下,她挺直了腰杆,背影显得愈发单薄,却也倔强得气人。
谢行砚见她宁愿去吃苦,却不肯认错服软一声,假气也成了真气:“你可想好了,若是进了贞女堂,没有我的命令,你永远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