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部室主任竞争上岗工作当中她符合副主任的上岗竞争资格。
我让人事处把她的这些情况写进对她的鉴定当中,希望那边安排工作时能考虑到这些因素。”
“我作为柳若眉的妈妈,感谢周部長对她的评价。”
张久妹打电话的目的达到了,率先放下了电话。
柳若眉的工作调动对周胜利来说发生得很突然,但却是张久妹近一个多月来反复思虑后作出的决定。
她是从事妇联工作出身,对孩子的婚姻并不打算过多干涉,哪怕女儿大学毕业几年不找男朋友,她心里也着急,也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其他女性一样,着急抱孙子,但她不像有些家长那样跟在后面催婚。
近年来她发现女儿变化很大,情绪反复无常,有时候高兴起来在家里做着家务也唱歌,有时候脸阴得随时都可以滴下雨水来。
特别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女儿每天在家里都要提几次“周书记”,而且每次说到周胜利时她都两眼闪闪发光。
有次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女儿竟然问她:“你从事了多年的妇女工作,你说新政府实行一夫一妻制是提高了妇女地位还是扼杀了许多美好的爱情?”
乘着丈夫不在家里,她开诚布公地问女儿:“你是不是喜欢你们周书记?”
柳若眉回答很干脆:“喜欢。”
“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你们年轻人常挂在嘴边上的爱。”
张久妹明确了自己所说的喜欢的含意。
柳若眉依然回答得很明确:“我说的也是那个意思。”
张久妹绷起了脸,“别胡闹,你们两个年龄相差那么大,几乎是两代人,而且他还有老婆孩子。”
“我知道,龙姐姐现在正在这里,她不仅长相好看,还是个部队的大校,对人也好。”
她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点醋意,全是夸赞。
张久妹跟不上节奏了,“龙姐姐是谁?”
“周书记的老婆呀,你不是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吗?”
张久妹趁机劝说女儿:“你既同他爱人认识,人家也没有伤害你,你不能做出对不住人家的事,第三者插足。”
柳若眉伤心地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我感觉着我与周书记真要是好上了,龙姐姐也不一定恨我。”
“胡说。”
张久妹怒声喝道:“妈也是女人,哪个女人不恨夺自己男人的女人?你有这种想法很危险。”
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