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话通知。我知道那个电话不能代表组织。”
冼心兰问他:“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服从?”
龙爱民也没听周胜利这样给她分析过,现在才知道他并没有相信真是组织上停他的职。
周胜利道:“我们县的一把手胆子较小,我不想让他为难。当然,我也想看看栾专员下一步怎么做,摸清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就像打仗一样,任何冲锋的战士都不愿意有人在他后面打黑枪。”
韩浩明问他:“你是想把在你后面打黑枪的人打趴下?”
这种探讨已经超出了采访的范围了。
周胜利感到自己从政的经验不足,喜欢与人探讨此类问题,“不,以他的职务,我没有把他打趴下的力量。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手?这个栾专员我没想到如何得罪了他。”
冼心兰说:“我看过一本从国外回来的人写的一本书,说咱们中国人从历史上就爱窝里斗,爱使阴招,属于东方嫉妒型的。人家西方国家的人就不搞内斗,要争就公开竞争,不使阴招,属西方嫉妒型。”
周胜利说:“那种书就是瞎子摸象,出几天的国只看到一点,回来瞎写一气。争斗不是东方人的专利,也不是西方人的特权,是所有动物的共性。”
“也不只是官场才有争斗。”
他以自己为例,“我记得小的时候几个孩子到山里面采蘑菇,为了争谁先发现的好蘑菇都常打起来。”
韩浩明对周胜利说:“周书记二十多岁便官至正县,我起初认为是机遇的成分大,通过与你的交流,我改变了认识,是你的胸怀决定了你的发展。”
周胜利道:“韩主任站得高,接触面广,不仅文字上是专家,从政您也是我的老师,能不能留个通讯地址,我好随时请教?”
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冼心兰也与周胜利、龙爱民交换了联系方式。
冼心兰瞅着韩浩明,等着他表态。韩浩明说:“周书记,我托个大,叫你一声周兄弟,咱们兄弟这次不一起吃饭了,等下一次见面,在京城的话我请你,在这里你请我。”
周胜利知道他因报道的问题需要避嫌。
两女手拉着手小声地聊着,冼心兰临出门前,两人约好龙爱民回到京城就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