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终于把盛夏送走,老万长长吁了口气。
他立即给任彦东打去电话,把情况三言两语表述给任彦东,问道:“现在怎么办?”
一开始任彦东听到盛夏看到了那幅字,他的心提了起来,后来老万说已经应付过去,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放下手头的工作:“我现在过去,再重新写一幅。”
老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你现在就来?”
任彦东:“嗯。”
老万:“你今儿不忙?”
任彦东拿上风衣,“忙。”
后来就切了通话。
放下手机,老万觉得自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
缓了缓,他开始处理那幅字的落款。
任彦东没耽搁时间,半小时就到了。
老万也已经处理好那幅字,他喝杯茶压了压惊。
任彦东看了眼桌上的字,落款被老万直接切割下来了,现在只有一幅字,没落款,没印章。
老万指指那幅字,“要不是有一半是夏沐写的,出于对夏沐的尊重,我真就把这幅字给撕了。”
他揉揉心脏,到现在都还没平静下来。
当时怕被盛夏发现,那种心虚,他没法言语。
任彦东开始铺宣纸,准备给盛夏写字,他问,“盛夏怎么突然过来了?”
老万:“要给你送礼物,估摸着想问我讨字画,礼物我也给她了,她对名贵字画倒是不上心,看都没看,就想要你写的字。”
任彦东的手微顿,接着把宣纸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