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嚣张没个样子。
刘雪一撇嘴也没往前走,只好李文彩跟着过去了,待陈爸爸走远了,陈建明瞪她一眼,“二十多的人了,一点礼数和教养都没有,上来我问你两句话。”
陈建明问的是放贷的事情,刘雪只说没这回事,钱全是店里赚的,又问这是谁说的,她可以去当面对质,陈建明当然不会说是陈爸爸说的,让她再去秋里镇上去闹一回,让外人看笑话。刘雪也猜是可能是陈爸爸说的,不过她现在买卖做大了,这是半个月来第一次到这边,也不敢说不是其他人漏风到公婆耳朵里,一时也不确定是谁。
陈天齐回来后,也没问出来,他本就不愿意理会刘雪,问了没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
继续说陈爸爸,他带着冒冒回去后,冒冒一见到奶奶就举着爪爪给她牙印,“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刚出去半天就咬成这样了?”
陈爸爸只说和睿哲打架时被睿哲咬的,怕她大热天的生气,刘雪那段掐掉没说。
既然是两个孩子,陈妈妈也没法说什么,抓着冒冒的小手仔细看看,“好歹是没咬破皮,要不然天这么热,发炎了可怎么办。”又点点冒冒的脑袋说,“以后可长点记性,睿哲要打你,你就躲远点,他比你大,你能打得过吗?”
陈爸爸从旁插嘴说,“怎么打不过,手劲一点都不小,打地睿哲哇哇哭。”
“打人可不对,冒冒,不过这次人家先动手打咱的,就算了,奶奶带你回屋洗洗,换换衣服,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看身上热的。”
陈安修听说冒冒被咬伤了,也从山上跑下来看他,冒冒见到爸爸也举着爪爪给他看,“也不是很厉害,明天就好了。”嘴里是这么说,还是握着那只爪爪吧吧地亲了好几口。
吨吨放学,冒冒又举着那只爪爪给哥哥看,章时年下班,冒冒又举着那只爪爪给大爸爸看。全家人都疼他,他举过来,家里人就给他亲亲吹吹,一时之间,简直成为全家的第一宝贝爪爪。
不过在亲了这只宝贝爪爪一星期后,陈安修也受不住了,当冒冒再继续递过来后,他就咬他短短的手指头,“你也差不多点,冒冒,你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上面的牙印都淡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还装可怜。
冒冒一点都没有被拆穿后的羞恼,还把另外一只爪爪放到爸爸嘴边,陈安修不客气地直接拍掉。
进入七月份,山上的垦荒结束,陈安修结完所有的款项,春天请来的雇工就都离开了。月初正值杏子下市,桃子还没上市,果园这边得以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