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的草菇说,”怎么菜凉的这么快?”
章时年眼睛也不眨地说,“大概是夜里凉。”
陈安修嘴角扭曲了一下,真当他是傻子,他七点多做好饭,八点和将近九点的时候出去迎了两次,都没见人,现在少说也有十点了,还想回来哄他,他把大部分的盘子往章时年面前推推,“既然晚饭没吃,就多吃点,这盘黄瓜,这盘茄子,这盘炒粉条都吃了,要不然明天就没法吃了。”
不过没等人真的吃完,他就先把人筷子夺了,自己收拾了桌子,又让章时年去洗澡。
等他收拾完这这一切,见人还没出来,他就倚在浴室门口,拿脚敲敲门说,“章先生,需要上门服务吗?搓背技术一流,按摩技术二流,其他点名服务好商量……”
门从里面打开,又被急速关上,下巴被捏住,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都被堵在章时年滚烫的唇舌中,腰被箍地死紧,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徒劳地挣扎几下,无奈地放弃抵抗,主动微仰起头,手臂环上那人的颈项。
与平时的温和内敛不同,章时年在这种事情每次表现出的是极度嚣张而强悍的侵略性,陈安修很多时候在想,或许这才是章时年的本质。
“吨吨呢?”一吻既毕,两个人的喘息都有些粗重,章时年抵在陈安修的额头上轻声问。
陈安修半倚在章时年的臂弯里,勉强把即将飘走的神智拉回来,“和爸妈回村里睡了。”
章时年弯弯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耳根可疑地热了热,拖鞋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飞了出去,他抬抬大脚丫子在章时年光·裸的脚背上踩了一脚,欲盖弥彰地喊了句,“你少自作多情。”
章时年还在他泛着水润光泽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手指钻进短裤,暧昧捏捏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陪床技术几流?”
陈安修伸手推开靠过来的脑袋,目光在章时年腰下已经挺起的部位扫过,笑地一脸不正经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这里是正当经营,不提供这项服务。”
“如果我一定要呢?”
陈安修潇洒地丢出八个字,“恕不奉陪,另请高明。”
“真的可以另请高明?”
陈安修双手搭在他肩上,肯定地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你下半辈子做好当太监的准备就行。”
章时年发出低沉的笑声,在陈安修还没动手之前,扛着人丢到浴缸里,水花四散溅开。
湿漉漉的短裤和内裤被两人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