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再怎么样,也是陆叔侄子,处理这件事上,他对陆叔没有任何要求。
章时年回来时候,脸色阴地很厉害,别说陈安修,就连认识他多年卫林都没见过他这脸色。
“说实话,四叔那天真有点吓人,如果陆展展场话,我真不敢想象是什么后果,可能被掐死都有可能。”这是事后卫林和季君恒表述。
章时年看到陆江远这里,也没多说话,只是礼貌而冷淡地点了头,回屋和陈安修一人一个,抱着孩子就下山去了。
全部人走后,家里就剩下陆江远一个,外面雪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门没关好,被风吹开了,寒风夹着雪花扑进来,门口靠里那块很被打湿了。他不确定展展这次是不是故意,但他确定展展和亚亚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们还提到了长宁,这些年以来,除了从政这条路上,他违背了家里期望,此外,他再没觉得有什么对不住家里,以鸿远作为支撑,陆家所需要各方面财力物力,他都给予了大支持,就是对这些小辈,他自问也没什么亏欠地方,可是他们怎么做?调查他过去?监控他现?
相对于安修,家里人从自己这里得到已经够多了,如果没有其他意外,他还会继续各方面支持他们,甚至是股份,他也只是说给安修一部分,而并不是全部。他没想过要让家里人给他什么回报,可当这回报是伤害他唯一孩子,他还能再视若无睹吗?他不会让安修重复长宁当年悲剧,连可能性都不可以有。
章时年抱着已经检查完毕冒冒专门待客室里等,陈安修带着吨吨还做全身检查,现一有点动静,冒冒就会从睡梦中惊醒。他以前不是这样,他一直睡觉很安宁,今天真是被吓坏了。
章时年抱着冒冒换个姿势,掏出手机,拨陆江远电话,“我决定接受你建议,再给安修多一点,我也不反对。”原先他并不想插手陆家事情,安修也无所谓这些,现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要呢。把有些人喜欢东西一点点从他们手中夺去,才是好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