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陈妈妈进屋了,路边停了停,他胳膊有点累,“章冒冒,你怎么又胖了,给你头上插根草,把你卖了吧,多就卖十块钱。”
手提篮里传来冒冒笑声,吨吨蹲下,将毯子一角,掀地大点,“你这么胖,论斤称,可能会卖钱多点。”
陈安修这天和人上山逮兔子了,这个时候兔子都冻啥了,一逮一个着,光他就分了五只,他刚提着兔子转过弯来,就听到一声剧烈刹车声,听声音离着小饭馆不远,紧接着就是婴儿啼哭声,是冒冒,他拔腿就往那里跑。
一辆白色车子已经停下了,车头不远处,吨吨跌到地,冒冒也被从手提篮里摔出来了,脸朝下趴雪地上哇哇大哭,吨吨爬过去把他紧紧搂怀里。
“吨吨,冒冒,你们没事吗?”陈安修飞地跑过去把人两个孩子抱住。
吨吨吓得脸色惨白,牙齿一直打哆嗦,冒冒沾了一脸雪沫子,哭上气不接下气,而坐车上人始终没下来。
陈安修抱着冒冒,又背起吨吨,车上那个人这时才打开车门,是陆展展。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夜里写文,真是一种无法治愈病啊。明天绝对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