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姑姑学校里可想吨吨了。”
吨吨还是拿眼睛去看陈安修,见这里真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就对陈天晴点了点头。
“吨吨真听话,姑姑喜欢吨吨了。等雪停了,姑姑带你下山去糖球会,咱们买各种好吃,吨吨你想吃什么,糖球还是烤肉?”陈天晴抱着吨吨对陈安修使个眼色。
陈安修笑笑,拍拍吨吨背转身出去。
正月里不理发,正月里不动土,国内很多地方都有类似风俗,绿岛市也不例外,所以秋里镇上正月里像理发店,还有陈家这样建材家装店,开门就挺少,反正开了门也没什么生意,纯粹浪费时间,陈家每年都是进了农历二月才开门。
从去年腊月陈爸爸出事,关了店门,到现差不多两个月了,很久没人,屋里一进去果然就有点潮湿。章时年已经坐屋里板凳上等着了,手上拿着一本不知道过期多久杂志,是陈爸爸用十元一摞价格,从收破烂那里换来一大堆中一本,陈安修发现一个奇怪现象,章时年这人真是什么书都能看一派悠闲自,他有时候忍不住想,不知道给他字典,结果会怎样。
“这么就吃完饭了?”
“我吃饭一向都这么。”以前部队里,锻炼吃饭是很,退伍回家后,他妈妈说他吃饭跟土匪一样,太难看了,所以他现吃饭都会刻意放慢,这样一来,反而比一般人还要慢点了。
章时年是知道他这习惯,笑了笑,并不反驳他。
陈安修心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别人屋檐下低低头,他把手里面条和一应物品递给章时年,然后去把床铺扫了扫,放上被子,“你要是累了,先上床躺一会,我去生炉子,给你下面条吃。”
这间屋和店面只有一墙之隔,房间并不大,就放着一张大木床还有一张旧桌子,两把椅子,床脚那里有块一米多暖气片,偶尔只有陈爸爸会这里午睡,炉子店面里,陈安修去外面院子一角拿了木头和煤进来,点火生炉子,放上热水壶,给暖气管里加满水,炉子旺了,屋里很就暖和起来。
面条是压面,压面就是用机器压出来面条,镇上有专门这样店,想吃什么样面由自己家定,想吃豆面,就带豆面和面粉过去,想吃绿豆味,就带看绿豆面过去,除此之外还能做些菠菜面和西红柿面。陈安修今天带来就是陈妈妈去压豆面条,因为加了黑豆粉,所以面条看起来有点黑。
与豆面一起带过来还有鸡蛋和大火腿,店里有简单油盐调料,陈安修支上锅子,火腿切片和鸡蛋一起煎熟了,然后换上清水下面,面出锅后盖上一层火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