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打算来说,他结婚了,但这张照片都是去年十二月份了,最近你看过他戴戒指吗?说不定早离了。”
虽然这个可能性比较小,星棠在自己心里暗暗嘀咕。
但爱情里的人总喜欢自欺欺人,闻烟从心底深处不愿意接受现在的结果,所以无论她昨晚有多难过,但现在只需要一点风,就可以死灰复燃。
更何况星棠的风吹了一阵又一阵。
闻烟坐在床边,眼睛里的暗淡又一寸寸恢复生机,神情带着试探和期待:“真的吗?”
“你下周上班多留意一下,看看他手上戴戒指了没有,还有同事之间的八卦多听听,总之我觉得我的分析没错。”星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的神采越来越盛。
突然有点佩服自己,刚开始确实是为了安慰烟烟,但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坚信不疑了。
“但是烟烟,如果他真的结婚了,就不要再喜欢他了。”星棠怕她受委屈,也觉得这个男人配不上她。
闻烟视线低垂,望着阳光在地板投下的光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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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最让人疯魔,而暗恋会让这种病态发挥到极致。
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她的神经,猜不透他若即若离的态度,也猜不透他每一个眼神下发出的信号。
但她就是盲目地越陷越深。
闻烟这几天的心情像是过山车,周五晚上的悲伤难过,周六的将信将疑,周日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星棠的推测。
但等周一再次踏进蓝珀大厦旋转门的那一刻,闻烟重建的信心瞬间荡然无存。
乘着扶梯到达三楼,穿着职业包臀裙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闻烟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忐忑,脑海里的那枚戒指也越来越清晰。
仿佛越靠近他,梦的余韵就会被削弱,无论梦里发生过什么,都会被现实击垮,在现实的疏离中迫使答案越来越清晰。
那么,答案到底是什么?
电梯到达三十五楼,闻烟心神不宁地走出电梯,随后刷开了门禁。
依旧坐在三十六楼的位置,工作的时候闻烟还是很认真专注的,但邮件的发送键就像一个开关,她刚忙完停下来,他就像洪水一样从打开的闸门倾泻,脑海里全是他。
像星棠说的,闻烟很想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戴戒指,但今天一直没有正面遇到,只是远远的看见一眼,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看着他的身影从这个会议室移到另一个会议室,连在自己办公室的时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