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妮妮，这是为何？”

妮妮抽泣道：“爸爸，后妈买的衣服穿着一点都不舒服。我的亲妈告诉我，穿的衣服可以不用很贵，但是一定要舒服得体。后妈买的衣服不仅仅便宜，而且穿了浑身痒……”

黎馨错愕：“就算我买的衣服便宜你也不至于穿它会痒吧？你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

妮妮不再说话，低头啜泣。

顾景琛只是思考了一瞬，就把责任归结到黎馨身上。“妮妮在念笙身边时，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我们家虽然拮据，但是妮妮的这部分日常开销决不能省。黎馨，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能令妮妮真心实意的服你，那你就离她远点。”

黎馨几个回合下来，全面败北。

气得她转身愤愤离去。

那个晚上，黎馨睡得很不好。

闭上眼就是顾景琛各种抛弃她的画面。她在噩梦里惊哭连连，醒来才发现泪水打湿了枕巾。

……

念笙回到家，习惯性枯坐窗台发呆。

她目光所及的地方，就是燕鸿笙的墓地。可是那墓地修的独特，外观只是一个小坟丘似的山坡，旁边栽植了一颗金桂。

念笙是根据燕鸿笙的生辰八字，发现他五行里缺金。才给他补栽了一颗金桂。

可她心里清楚。不论她做什么，燕鸿笙都不会如她这般幸运的重生。

这才是令她最绝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