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兰都这么说了,徐妙和宁雪琴也没有来回推拒。
晚上送走宁雪琴,秦兰彻底安心了,现在婚事板上钉钉,就等着儿子回家。
晚上她跟丈夫回房间,从书架上翻了本老黄历出来,靠在床头认真挑选办结婚酒的日子。
傅振国躺上床:“还有大半年,你现在看会不会太早了。”
秦兰喜笑颜开:“不早,我巴不得儿子训练中途能回来一趟,赶紧跟妙妙把证扯了,我好等着抱孙子。”
傅振国摇摇头:“好事多磨,你现在让他回来领证,后面几个月你让他如何安心训练?”
傅振国也是毛头小子过来的,素了二十几年乍一开荤,没有哪个男人能克制得住,那段时间成天都想着那档子事,根本没心思工作。
秦兰听到丈夫的暗示,瞬间回想起两人刚新婚那会儿,丈夫有多疯,七天的新婚假,她硬是连下床都没有机会。
而且那时候傅振国的体力有多好,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脸红心跳。
傅振国一转头就发现妻子脸颊飘起两朵红云,眼神一暗,抽走她手里的黄历,抬手把床头的台灯关掉,“睡觉睡觉。”
嘴上说着睡觉,身体倒是很诚实。
秦兰又重温了一次新婚夜的体验。
飞行基地。
晚上,傅淮逸结束一天的训练,躺在床上。
他还不知道家里已经把他的婚事给落定了,新媳妇儿现在就在家等着他回去娶。
白天,傅淮逸还能用训练转移注意力,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思绪便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首都。
想着他的乖乖此刻在干什么?
睡了没有?
有没有想他?
越想,傅淮逸心脏跟着抽抽地疼,第一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才过去不到一周,好像过了一年一样。
宿舍没熄灯,室友吴中磊也不在宿舍,他起身拿了本书回床上,打开翻到某一页,看着那一页夹的照片,手指轻抚照片上女人明媚艳丽的眉眼,心脏某个角落瞬间软得不可思议。
这是他的乖乖,很快也是他的妻子。
傅淮逸甜蜜蜜地看着照片,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将照片取下来,放在自己心口捂着。
走廊另一头,吴中磊蹲在角落,将头戴式耳机的插孔插进收音机的插口,然后慢慢转动旋钮。
这个年代娱乐方式有限,听收音机是消遣之一。
吴中磊耳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