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护车载不了那么多人,奶奶和姝姝都不能立刻跟着去。
他们得等司机回来接他们再过去。
八月的阳光灿烂无比,司奶奶牵着姝姝的手,走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
“太奶奶,弟弟什么时候能出来玩啊?”姝姝仰头瞧奶奶。
“嗯,过些日子吧。”司奶奶慈祥的笑着,但是那笑却很忧伤,眼底尽是一片凄然。
从产下婴儿那天气,司奶奶就已经得到结果,安酒酒没有了!
司霖沉在这一个多月里,一直在医院,奶奶没有见过他,他也不让奶奶进去看。
后来,大半个月过去以后,司霖沉才给司奶奶打过一次电话,说孩子很好,不要牵挂,照顾好姝姝。
而对安酒酒缄口不默,奶奶不敢问,生怕触碰到他的疼痛。
但是奶奶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安酒酒不在了。
得到这个消息,她发了好几天的怵,多么好的一个孙女,多么好的一个孙媳妇啊,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即使她在不能接受,也没有办法。
如今安酒酒走了,司霖沉肯定是最痛苦的,而他们扔下的姝姝还不知情,暂时也不能让她知情。他她还这么小,怎么能让她知道呢!
姝姝也常常问起妈妈,奶奶就找话糊弄过去。
草坪上,祖孙二分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这时候,从另外的过道那边,慢慢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牵着手,慢慢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