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电话来了。他说找到鲁医生的行踪了。
司霖沉有些激动,问他:“在哪里?”
“我们的人说在江城鲁庄雕塑园见到他了。”
鲁庄雕塑园司霖沉听说过,据说是一个小型的雕塑庄园,私人承办,他们采用传统的手工雕塑。师父脾气古怪,只有一个入室弟子,不接收弟子。
鲁医生不会就是那个师父吧?
“你先去看看情况,我迟点过去。”司霖沉觉得自己必须去才有诚意,但是他得找一个理由,瞒着安酒酒。
“阿沉,”安酒酒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司霖沉的脸。
“嗯。”
“你怎么啦?”安酒酒已经憋不住了,他看着司霖沉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呗,我也许帮不到你,但是我也可能给你一点点建议。”
“嗯,”司霖沉走过去,搂住她,“我没事,你不要多想啊。”
他的笑容有些苍白。
“嗯,我们是夫妻,我希望我能为你排忧解难,而不是有了大事发生就躲在你身后的那种妻子,我希望跟你一起共进退。你明白吗?”安酒酒继续循循善诱。
她在司霖沉面前可能真的是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更别说帮他。可是她觉得她的一句问候,一个笑容也许会给他力量。
这些天司霖沉什么也没有告诉他,自己一个人闷着,真的让她很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
“酒酒。”司霖沉叫她的名字。
“嗯。”安酒酒仰起头看他,他又什么都不说了。
“怎么啦?”安酒酒握住他的大手。
他低头在他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低声说:“没事了,我可能最近要出一趟远门,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你去哪里?”
安酒酒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找一个人。”司霖沉没有说找谁,安酒酒看到他也没有说的意思,也就不再逼问。
司霖沉一向特立独行,不是她能左右的。
“那你路上小心点,多带几个保镖去,到了给我打电话,不许关机。”安酒酒霸道地说出了后面那句话,然后给他一个笑容。
“嗯。”司霖沉点点头,脸上依然是凝重的神色。
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司霖沉笑了。
林又凝已经回到家了,这些天林又凝没有去上班,就回去她哥哥那里。
本来说,妹妹失踪了这么一段时间,林又易是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