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性,他松开手,然后一抬腿,狠狠地把他踹倒在地上,再补上一脚。扭头对弟兄们说:“打。”
于是黑压压的几个人扑上去,拳打脚踢,直到他求饶,严守季才让他的人住手。
出租车司机嘴角溢出血迹,疼得龇牙咧嘴。
严守季蹲在他两边,“怎么,打算说了吗?”
“我说……我说……”
遇到狠角色了。
“别废话!”
“那女人被送到S市的边远小山区里了。”
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被……司机紧张地望一眼严守季。
“带路。”严守季的薄唇如含着冰,每一句话都是冷冰冰的。
司机把脸一别,说:“我不记得路了。”
“是吗?”严守季危险的眯起眼睛,站起来,一摆手,对身边的人说,“打!”
出租车司机马上抱住头,求饶。
“那就给老子带路。”
“好好,我带,我带。”
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狠角色。
“绑住他,孙子要是敢耍花招立刻给我宰了。”严守季恶狠狠地说道。
“好!”他身边的人马上就上去,把出租车司机给绑起来,带进了车里。
悠悠青山,绿水相绕。
寂静的小山村突然热闹起来,人们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一座泥砖头砌成的小屋子前,挂满了红灯笼。一场盛宴正在进行。
在一个装点满红色丝绸,红色大字的房间里,林又凝被五花大绑在喜床上,身上也被换上了红彤彤的喜服,嘴巴仍然被塞着布料,整张脸被红色衬托得妖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