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刑先生一直是我最崇拜的人,他做过的轰轰烈烈的大事我几乎都知道。”徐毅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
郝玉玲心底一惊,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知道刑默生的一切?太可怕了吧。刑默生的安保一向很好,不可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得太多吧。
她眯起眼睛,审视地瞧他。
“其实,我也是在那边混的,只是名气没有你家大佬厉害。”徐毅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生怕被人听到般。
“噢,行了,别胡说。”郝玉玲瞪他。
“好好好,今天我们开心喝酒。”徐毅又给她酌满一杯酒。
“行啊,不醉不归。”
心中的郁闷,只有酒能治愈了吧。
她仰起头,一饮而尽。脸上的绯红慢慢染晕开来,醉意朦胧。
正是最佳时机,徐毅嘴角勾出一个弧度,问道:“郝小姐,哦不,刑夫人,请问刑默生先生是不是很爱你呢?”
“那……那当然。”郝玉玲已经醉意朦胧了,又听到他叫自己刑夫人,正是题她所期盼的地位,当即就兴致来了。
“嗯,那我问你,刑先生现在去干嘛?”徐毅的声音很轻,有一种蛊惑引诱的成分。
郝玉玲咂咂嘴:“当然是……嘻嘻,他的新娘子……洞房花烛……嘻嘻,真正的新娘不是我……”
真正的新娘不是她?
什么意思?
刑默生却娶的不就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