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靠在门上,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按住心口,心脏跳动失去了规律,砰砰砰地锤击着她的胸腔,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通红一片。
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失序的心跳,快速拿了睡衣换上,这才拉开门走出来,站在衣帽间门口便没有往前走了:“你来干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在他这里也受过很多委屈,她的语气自然没有对别人那样客气。
邢默生也没有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说:“你朋友安酒酒让我先问问你是否愿意,所以我就来了。”
金小语:“……”
她无语片刻,撇嘴道:“酒酒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听话?”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邢默生还是没生气。
这个男人从小就练就了镇定的本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够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哪怕是金小语也很少。
她甚至觉得,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而他最吸引她的地方,便是这种神秘感。
“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你走吧。”金小语虽然很想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却也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