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豪专门请了老师来教他们。
但是安酒酒运动神经着实不太发达,一不小心便是同手同脚,老师严苛,她对舞蹈又没什么太大兴趣,时间一长,两看生厌,舞蹈教室再也不愿意进去。
但司霖沉的舞步却走得极好。
那时候是夏天,她不愿意去教室,司霖沉也不勉强她。
下了课,到了晚上,他就把她喊出来,在院子里面,耐心仔细的教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这只手能,搂住我的腰,先出右脚,然后出左脚,跟着我的节奏来……”
她笨手笨脚的,刚开始还好,一紧张就到处乱踩,踩得司霖沉干净的白色帆布鞋上几个大鞋印子,司霖沉有时候耐心耗尽了,就会骂她:“安酒酒,你怎么这么笨!能不能专心一点!”
她就俏皮的笑,也不怕他,笑嘻嘻的喊他:“阿沉哥哥别生气呀。”
像是一瞬间回到小时候。
安酒酒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夏天。
那年夏天知了尤其的多,司勋豪喊了下人一直在抓,却好像怎么也抓不完,她每次都逃舞蹈课,即使好不容易去上一次,也千般万般不耐烦。
一到舞蹈课,司明珠和司霖沉都老老实实的在舞蹈教室里跳舞,她总是溜出去玩,后来舞蹈老师终于忍不住跟司勋豪告了状。
司勋豪倒是所谓,还护了她两句,司老夫人却觉得她不知礼数,罚了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命令她在一个礼拜之内把舞给学好,好参加下个礼拜司勋豪的生日会。
安酒酒不耐烦听舞蹈老师的絮叨,只能缠着司霖沉在晚上给她补课。
两个孩子正处在青春期,最好的年级,在夏天的晚上,院子里都是蝉鸣。
安酒酒一只手搭在司霖沉的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司霖沉的腰,眼睛像是在看脚下的舞步,却用余光偷偷的瞄司霖沉的模样。
从好看的一双剑眉一路扫看到薄唇,然后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发呆。
司霖沉意识到她走神,总会斥一句:“能不能认真点?”
安酒酒心虚的皱鼻子:“我在认真呢。”
司霖沉拧着眉头盯她:“你下个礼拜的零花钱还想不想要了?舞蹈课你又不愿意去上。”
安酒酒就嘻嘻笑,然后手放下来抱住他的腰:“这不是还有阿沉哥哥吗?”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级,少女的身体出出现出好看的曲线,又正值盛夏,身上本就衣衫单薄,她这么一搂,对她本来就“心术不正”的司霖沉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