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从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安酒酒对面对司霖沉这件事情总是有些莫名的心虚和慌张。
兴许是怕他又多问些什么,而她没有准备,说出来的话漏洞百出,再次被人揭穿。
司霖沉面色有些病态的白,嘴唇也发干,能看到唇皮微微浮起来。
他咳嗽了一声,打了个手势,示意徐毅可以先出去。
屋子里剩下她们两个人,安酒酒又听到司霖沉咳嗽一声,心里忍不住想,他感冒了?上次晕倒发烧还没有好吗?怎么病了这么久呢?生病了还在工作,真是不要命了。
司霖沉抬眼看她,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针织裙,裙子上染着一大片的咖啡渍,应该是被简单洗过了,颜色没那么深,但是周围湿了一圈。
腿上套着丝袜,配一双短靴,裙子是高领的,围住纤细的脖子,只露出她小小的一张脸来。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心不在焉的出神,嘴角和眼角都是天生向上翘的弧度,看着几分喜庆,但是因为她的失神发呆,看着有些呆愣。
司霖沉咳了一声:“你这裙子怎么回事?”
安酒酒听到司霖沉的声音,愣了一下回神,看了一眼裙子上的咖啡渍:“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倒身上了。”
司霖沉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话问的……
不像是老板问员工的问题了。
安酒酒没回答他,只是问:“不知道司少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她心里有些紧张,一边等他开口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他问什么问题的时候自己应该有什么回答。
她盘算了一会儿,却没想到司霖沉没问她什么问题,而是跟她道:“陪我去见个客户。”
安酒酒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司霖沉站起身来:“怎么?有什么问题?”
安酒酒摇头:“没有。”
只是有些奇怪,法务部这么多经验丰富的老人,怎么挑了她跟着去见客户,她初来乍到的,不怕把他的项目搞砸吗?
但她没问,毕竟老板的吩咐,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司霖沉其实也并不是想带她去见什么客户。
他原本喊她过来,是想问问她工作习不习惯,问问她这几天的近况,跟她聊几句,但是看她一身狼狈,裙子脏兮兮的站在他面前发呆,便忽然生出带她出去走走的念头。
然后连他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