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合适不了你还有别的公司合适你?”司霖沉轻飘飘道,“理由不够充分啊。”
安酒酒皱了下眉,觉得这个人是来找茬的吧?
她想了一下,又道:“其实我是觉得我工作了姝姝没人照顾,所以想专门回家带孩子,不行嘛?”
“可以,”司霖沉不置可否,“但是你一个单亲妈妈,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怎么能给姝姝更好的生活?”
我又不是没钱。
安酒酒暗自腹诽,当初你可给了我两套房呢。
司霖沉听她不说话,又接着道:“而且你跟我们是签订了合同的,如果擅自离职,需要支付高昂的违约金,而且,你离开公司,据我的了解,你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吧?”
“……”
安酒酒本来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是张了下嘴又发现好像没什么好反驳的——司霖沉说的是实话。
不过有一点她不是很明白:“我如果辞职的话,要支付违约金吗?”
司霖沉反问她:“你不知道吗?”
“……”
她真的不知道,那时候被严非烟一激,她合同都没仔细看,就签字了。
听她没说话,司霖沉接着开口:“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接受调令,回国内比较好,而且你女儿也在国内,你留在国内不是更好照顾她吗?”
安酒酒依旧是没说话——她在凭借自己对那两份合同微弱的记忆回忆到底有没有违约金这一条内容。
但她没想起来。
司霖沉的话却已经在她失神过程中说完了。
安酒酒回过神,听他做最后的总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完毕,然后回国就职,就这样。”
然后他把电话挂了。
安酒酒:“……”
安酒酒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才好,她纠结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又想起来,她回神,上面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
来自国内。
她把电话接起来,才刚刚喂了一声,一面便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声:“安酒酒,你请的什么钟点工啊!”
安酒酒反应了一下:“纪南郢?”
这件事情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自从那天晚上跟安酒酒告白被安酒酒拒绝之后,纪南郢消沉了好几天,加上南女士又一直拉着他去参加各种相亲,他分身无暇,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找安酒酒,直到最近几天才勉强打起精神来,摆脱掉南女士,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