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看坐在身边的司霖沉,无奈司霖沉完全没接收到他的眼神,跟纪南郢喝酒喝的愉快。
纪南郢脸上已经泛了红,似乎是看出严非烟的心思,他笑了声:“严小姐喜欢海鲜?”
严非烟点了下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挺喜欢的,但是虾壳难剥,便也不怎么吃。”
说这话时,她拿眼睛去看司霖沉,奈何后者全然不动。
纪南郢看出来,心里暗笑,也乐得推她一把也给自己今晚的目的添一把柴,于是笑着锤了司霖沉一下:“阿沉,严小姐可是你带来了,人家想吃虾,你不帮人剥?”
按着道理,严非烟此刻应该是拒绝,但她多次暗示司霖沉都没有接收到,如今纪南郢主动帮她开口,她也不再矜持,转脸几分小心的问了司霖沉一句:“可以吗司少?”
她声音放软,带着几分娇羞,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因着刚才喝了些酒,脸蛋也泛了红,看着娇憨。
她本就漂亮,而她自己又善于将自己的漂亮优势发挥出来,任何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都没有拒绝她的道理。
司霖沉也是。
何况当着外人,他总不能拂了她的面子。
他挑了下眉,没说什么,但是伸手举筷,从盘子里夹了两只大的虾过来,戴上手套帮她剥。
严非烟的脸更红,低头轻声道了句谢,声音娇嗔的却宛如恋爱中的小女人。
安酒酒听到他们的对话,心头忽然悬起来,她抿了下唇,没忍住,终究是抬眼看过去。
司霖沉低头专注的在帮严非烟去虾壳,眉眼往下垂着,他平日里看着凌厉,难得有这样垂眉顺眼的时候。
而严非烟就坐在他边上,微微转脸看着他,嘴角含着笑意,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来的甜蜜。
纪南郢在一边笑,嘴里打趣道:“严秘书,我还是第一次看阿沉给女人剥虾呢,也是头一次见到他单独带秘书出来吃饭。”
严非烟羞涩的笑:“哪里,难得司少器重,我以后肯定会更加努力的。”
努力一词在这里用的意味深长,纪南郢又开始笑,听在安酒酒的耳朵里无比刺耳。
他们的声音好像在这一刻统统具象化,化成一道道电流从她耳朵传进来直至传进大脑,带给她不受控制的颤抖。
而眼前的司霖沉严非烟两人并肩而坐的画面,也像是化成了针,扎的她眼睛生疼。
安酒酒低下头去,觉得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很疼。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