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小伤。”
“受伤了?”安酒酒惊讶道,“怎么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安酒酒提问三连发,司霖沉听得忍不住嘴角上扬,徐毅余光看到司霖沉的笑,心里暗道幼稚,但还是配合他把这一出戏演好:“司少本不让我跟您说,但我想,这件事情,您还是得知道。”
他故意停顿,然后接下去道,“司少去了趟旧金山,下飞机的时候,是横着下来的。”
这么三句话,不用多余的解释,安酒酒已经在脑海里把所有情节脑补出来了。
旧金山,是安晟的地盘。
而安晟这个人多心狠手辣安酒酒是知道的,他对司霖沉的恨意有多强,安酒酒也是知道的。
如果司霖沉在安晟手底下受了伤,这个伤肯定小不了。
安酒酒沉默许久,心里纠结挣扎,最后还是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徐毅道:“还在昏迷中。”
他补了一句:“您若是有心,自己来看,会更好一些。”
安酒酒挂了电话。
安酒酒心情复杂。
她很担心司霖沉的情况,可是如果她去看他,就代表她已经知道他跟安晟交过手的关系,她想也想得到,司霖沉肯定会借机,问她当年那些事情。
那时候,她不一定还能将秘密藏下去。